苏婉若面有犹色,可是凤歌浅的贴身丫鬟不请走人不罢休的姿态,苏婉若只有硬着头皮跟在翠云身后。
仅走出潇湘馆就用了近半个时辰,可谓是细碎小步。
夜晚中的五皇子府邸,灯光有些昏暗,脚下是碎石铺就的甬道,劣质的花盆底底鞋走在上面,有些摇晃。
再长的距离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在苏婉若抬头间,来到凤歌浅的雅居。
“叩叩叩”
翠云敲响门,清脆的声音响起。
“爷,夫人带到。”
“进来。”
凤歌浅庸懒,低沉的声音响起,在这夜色掩盖下,竟让人觉得有种青色的味道。
苏婉若的心扑通扑通跳过不停,心里琢磨等会怎样摆脱。
翠云见苏婉若任然立在门口,十分不满,用力一推,苏婉若被迫进、入里面。
门又被翠云立刻关上。
房间里,六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将雅居照如白昼。
一排红色的楠木雕花椅子,一张四方桌,一扇屏风,正对着一张苍劲的轻松画,旁边几排有力的小字。
“进来。”
凤歌浅久久不见苏婉若的响动,声音也带着一丝不耐烦。
苏婉若深吸一口气,白色的衣衫在步行间,轻轻飘起,如一朵盛开的白莲,如莲的气质,周身散发。
苏婉若走过雕花的屏风,一张诺大的船,在三层蓝色纱幔后。
凤歌浅穿着乳白色的长衫,斜躺在大船上,占据了很宽的位置,微微松开的衣衫,露出一小块锻炼出的精壮肌肉,性感而妖娆。
房间里,壁炉里飘散的阵阵青烟,檀香味满屋飘荡。
凤歌浅嘴角上扬,眼里却一片冷然,苏老贼,看我怎么折磨你的女儿,你的所作所为,我会一一在你女儿身上讨回。
苏婉若没来由的全身打了个寒颤。
凤歌浅仿佛不满苏婉若的停滞不前,不悦起来。
苏婉若还没来得及看清,全身一个失重,身体重重落在宽大的船上,身体一阵疼痛。
昨夜的蛊毒耗费她许多精力,白日里的打扫又耗去不少,现在的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苏婉若没有看见凤歌浅是什么时候起船,抬头间,男人已经重重地压在她单薄的身体上,凶口一阵窒息传来,呼吸也不顺畅。
“让开。”
“哟,还有力气,等会一定有趣。”
“撕”
衣衫撕破的声音传来,外衫就被撕开一大块,露出里面白色的锦衣,惊得苏婉若慌忙用手遮掩。
凤歌浅仿佛看出她的举动,大掌紧抓住受伤的手臂。
苏婉若清晰地感觉手臂上的伤口又流出血来,疼得紧咬住牙齿。
凤歌浅猛地低下头,对着苏婉若雪白的颈脖啃咬起来,嫩如剥壳鸡蛋的嫩滑肌肤,瞬间就变成大红色。
这时的苏婉若脑中浮现现代时的遭遇,双手双脚不断踢打,记忆重叠,撕心裂肺的挣扎。
凤歌浅尽是一手将她挥舞的双手禁锢,一只腿压在踢动的腿上,苏婉若纵使有再多的想法,也被凤歌浅给抹杀。
凤歌浅的大掌来到苏婉若的凶前,大掌隔着单薄的里衣,那力道轻佻如同对待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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