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川皱了皱眉,把电话拿过来,“喂。”
对方又说:“哥?”
这下连陆锦川也听出来了,对应夏点头确认:“是小五。”
应夏一把抢过手机,冲电话那头的人说:“谭菲呢?你把她怎么了?”
许容白结结巴巴道:“她她她,她还没睡醒……喔,好像醒了。”
电话那头一阵窸窣声,立马就听见谭菲的大喇叭尖叫了几声,电话立刻被挂断。
应夏靠在床上,想天想地都没办法把两人联系到一块儿去。
她抄着手看着陆锦川,面色不佳,“你们家小五把我们家谭菲给拱了。”
看来没给别人养老婆,替兄弟养了。
这种情况,又不是他拱的,完全是被连坐。
锦川都不知道该怎么哄,看她一副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模样,反倒是有点可爱。
他削好橙子递一瓣到她嘴边,说:“还不知道谁拱谁,我让小五过来,你一会儿当面问?”
应夏说:“怎么问?”
难不成问你俩是谁先拱谁的?还是你俩拱的时候谁主动?会不会太细节了一点?
陆锦川被她这个问题难住了,看她气鼓鼓的嚼着橙子,爱死了她这副小模样,忍不住凑过去在她唇角亲了亲。
“想怎么问就怎么问,但是别动手。”
应夏瞥了他一眼,又听陆锦川道:“怕你手疼,动手的事情让老公来,我不打女人,但是男人可以。”
应夏心里的一个犄角旮旯一暖的同时,脸也忍不住红了红。
苍白的小脸终于染上了好看的颜色,陆锦川注视着她,那张小嘴嘀嘀咕咕念叨的什么,他一句也没听清。
没等她说完,把手里的东西一放,一低头,倾身吻了上去。
这个吻来的突然,亲的特别狠,唇齿间有清甜的柑橘香。
不爱吃橙子的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味道如此上头,让人欲罢不能。
于是亲得愈发凶狠,三两下她就软了身子,呼吸也不均匀。
医院算是公共场合,她伸手推他,反而被他握住手腕反剪在身后。
一手扣在腰后,一手压着后脑勺,继续强势逼近,含住下唇,一点点的吮。
门口忽然传来“砰”的一声,陆锦川立刻把人按在怀里,转头冷眼看过去,“不知道敲门?”
小护士红着脸,急忙捡起地上的东西,出去关上门。
小护士出了门还站在门口发愣,同事走过来问:“怎么了?被骂了?”
这种高端私立医院,病人都是非富即贵,被凶几句是常事。
小护士急忙拉上同事往护士站走,低声说:“我刚才看见陆总把九号床的病人按在床上亲,他脖子上的筋都冒起来了,天呐,太欲了。”
同事扯了扯她,“那是陆太太,人家亲自己老婆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不不,”护士说:“重要的是亲的方式,太霸道了,我好喜欢!”
同事笑骂了一声“花痴,”转身走了。
房间内。
陆锦川把人从怀里拎出来,她脸颊的酡红还没消散,眼睛也被他吻得水气弥漫,勾人得不行。
陆锦川一下看红了眼,欲低头再吻。
应夏捂着嘴,垂眸扫了一眼他的裤子,说,“陆锦川,这是医院的病房区,你当这里是无人区么?”
陆锦川瞳孔漆黑,眼神牢牢锁住她,眸深如海,脑子里两个念头天人交战。
她还病着,又是在医院,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没占,最终,理智战胜欲望,他只好偃旗息鼓。
只是箭在弦上却鸣金收兵的感觉当真是不好受。
……
许容白和谭菲从同一辆车上下来,一人拎了个果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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