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栏杆。”陆锦川说。
应夏抿着嘴笑,心里甜得不行,“陆锦川,我刚才撒谎了。”
“嗯?”
“我确实挺想你的。”
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回音,应夏以为信号不好,连忙喂了一声。
“我在。”陆锦川声音温柔,“老婆,等我回来。”
应夏道:“知道了,我得回去上班了。”
说完伸手去拉消防门,刚一用力,指尖一疼,她轻“嘶”了一声。
“怎么了?”陆锦川问。
应夏举起手一看,食指的指甲断裂,连着的皮肉撕开了一点,沁出了血。
正准备说话,电话断了。
应夏回拨过去,半天没有人接听。
也不知为什么,没来由的就开始心慌,连打了两遍都是无人接听,第三遍,陆锦川终于接了起来。
应夏急忙问:“你怎么不接电话呢?”
她的声音有些惊慌。
陆锦川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塞住嘴还在拼命挣扎的人。
安抚应夏,“刚才在和别人说话,别担心。”
“真的?”可她为什么觉得心慌。
陆锦川笑道:“以前怎么没发现,我老婆这么黏人,说点事都不行了。”
应夏松了口气。
陆锦川又问:“你刚才怎么了?”
应夏道:“指甲刮了一下,没事。”
陆锦川“嗯”了一声,说:“我还有事,先挂了。”
陆锦川等着应夏那边挂断才收起手机。
捂着左腹的手,指缝里沁出了鲜血。
就在两分钟之前,陆锦川打着电话下楼的时候,刚走到二楼,旁边房间里忽然冲出来一个人。
他注意力原本就在电话那头,一时没注意,左腹挨了一刀。
他立马和人缠斗,楼下的人听见动静也赶上来,将对方制服。
邢远扶着陆锦川,脸上满是自责,“老板,底下的人没把地方清干净,是我的失误。”
陆锦川咬紧牙关,被邢远扶上车。
邢远扫了一眼被压在地上的人,开口请示,“这人怎么处理?”
“不用留了。”陆锦川目不斜视。
一句生杀予夺的话从他口中出来,竟然带着一种云淡风轻的感觉。
邢远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跟了陆锦川这么些年,和太太和好之后变得尤为好说话,几乎让他忘了原本的陆锦川是怎样的人。
那一刀好在捅过来的时候他下意识避让了一下,伤口不是很深,没有内脏破裂。
在医院缝合完,挂了两瓶水,已是晚上。
邢远担心陆锦川的伤势,建议再在这边住一晚。
陆锦川算了下时间,这地方地处偏远,离昆城七百公里,其中一截还是省道,开车少说也得六七个小时,明天再走的话,恐怕晚上到不了家。
“连夜走吧。”陆锦川说。
邢远道:“晚一天太太应该也能理解,您这不是受伤了么。”
陆锦川抬眸一扫,邢远就知道“太太”俩字不能提,越提越说不通。
一行人连夜赶路,辛苦的是司机,司机得了邢远的交代,一路上不敢开太快。
路上夏琼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她原本和刘婶一起出来,半道就被人劫持了,那帮人把她的手机拿走,中间一直没能联系上任何人。
夏琼哭闹了两日,后来那帮人威胁她,说应夏已经落到了他们手里,让她消停点。
陆锦川疑惑,既然没联系上任何人,那天和应夏通话的就不是本人了。
现在科技那么发达,声优也多,找个会模仿的人并不难,但是对方为什么要大张旗鼓的这样做,为了稳住应夏?目的又是什么?
他们的目标到底是他还是应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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