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夏的耳尖一下就红了。
陆锦川拨弄了两下她的耳垂,哑声道:“说两句就害羞,你还有哪儿我没看过没亲过?”
“陆锦川!你正经一点。”
他还第一次见到穿成这样还让他正经的,这他妈换成和尚也正经不起来,这不是难为他么?
陆锦川闷笑,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嗓音又低又哑,还带微喘,“老婆~让我过过瘾,好不好?”
应夏被他吻的意乱情迷,“我之前说错了,你比泰迪还泰迪。
从书房闹到卧室,都已是半夜。
应夏眯着眼,被他抱着洗完澡放回床上,无力的趴着,浑身跟散了架似的。
禁欲多年的人,花样未免太多,一次比一次会折腾。
应夏把头埋在枕头上,闷声说:“等你过瘾,我就得过世。”
陆锦川侧躺在她身旁,撩开散落的发丝,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啄,边亲边说,“我老婆果然与众不同,连夸人的角度都这么刁钻。”
应夏抬了抬腿,连踹他的力气都没了。
陆锦川手顺着背脊沟往下滑,轻柔的替她揉捏着腰,“这也不能怪我,主要是你之前欠我太多。”
应夏翻了个身看着他,“我欠你什么了?”
陆锦川,“十一年,你准备怎么补?”
应夏抿唇,“十一年前我还不到十五岁,你是变态吗?”
按着按着就开始不规矩,慢慢移到臀上,“那就从十八岁开始算,就算整数七年,按一天两次算,欠我五千一百一十次,给你算个整数五千,说吧,你准备几年补完?”
算这么快的吗?应夏伸出三个手指。
陆锦川:“三年?可以。”
屁的三年,三年她不得累死。
她眨眨眼,“我指的是三十年。”
陆锦川在她臀上拍了一下,“不接受这么长的偿还期限。”
……
凌盛回到家,想起陆锦川那句话,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不是傻子,否则也不能在那种地方拼出一条血路来。
他敲了敲桌子,“把关力给我叫来。”
赵如一踌躇在门口,“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再叫吧。”
凌盛抬眸,“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仁慈,让你有了错觉,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女主人?”
赵如一被他的眼神盯得颤了颤,“我马上打电话。”
关力住的不远,很快便到,上楼时刚好碰见楼梯口的赵如一。
赵如一往楼上看了一眼,低声道:“他今天心情不大好,你千万别惹他。”
关力点点头,上楼敲了敲门。
“进来。”
关力刚推开门,一个打火机便砸了过来。
凌盛满脸阴郁,“陆锦川说我的人在云南绑架了他的岳母,到底怎么回事?”
关力急忙把打火机捡起来,放回桌上,“他真这么说?不会啊,盛哥您也没下这样的命令,会不会是搞错了?”
“搞错了?”凌盛冷笑,“你当陆锦川是什么人?没把握的事情他会说?”
关力跟了凌盛十来年,看得出他现在已经是怒到极点,低着头不敢接话。
凌盛拿支烟叼在嘴里,扬了扬下巴,关力立马拿着打火机上前点燃。
凌盛狠狠吸了一口,“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在北城的动作,他想给我个警告,没想到一开始方向就错了,除了他和我,这背后还有一个人,恨不得我们斗得鱼死网破。”
关力皱着眉想了想,“会不会是骁爷?设这么个局,既卖了陆锦川面子,还能顺便给我们找点麻烦。”
凌盛:“不会,如果真是他干的,他不会把人借给陆锦川,肯定巴不得藏得更深,怎么会把自己往明面上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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