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忽然被人掐住了脖子,半提着连连后退摔倒在床上。
凌盛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指背在她脸上游走,眸子里全是阴冷的气息。
“太久不演戏,你演技退步了,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赵如一惊恐摇头,脖子却被钳得死紧,几乎不能动弹。
凌盛冷笑道:“我总不至于傻到一个怕我的人忽然对我献殷情,我都察觉不出来异样吧。”
每说一句,手下就收紧一分。
赵如一呼吸不畅,“我……我就是想通了,想好好过日子。”
凌盛道:“我没读过什么书,但是我也知道什么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长了这么张漂亮的皮囊,为什么会配上一副黑心肝?过日子?你也配?”
赵如一脸颊发红,继而发紫,察觉到她呼吸困难,凌盛才笑着松开手,在她的脸颊拍了拍。
“要听话,知道吗?”
赵如一捂着脖子,连连点头。
关力见凌盛从楼上下来,立马从沙发上起身,“盛哥,要走?”
凌盛招了招手,“车钥匙给我。”
关力摸了摸鼻子,“盛哥这是要出去找乐子,也不带上我。”
凌盛笑了笑,表情看不出任何异常,“行啊,北城最热闹的会所是哪家,今天就去那儿。”
关力有些为难,“最热闹要数北临路那一家了,新开的,不过据说是陆锦川的好兄弟开的。”
“开门做生意,难道我就去不得了?”凌盛一摆手,“就去那家。”
魏庭西的会所越做越火,人脉摆在那里,圈里圈外人,但凡有个应酬招待什么,都喜欢往这儿领。
能搭上条线是意外之喜,搭不上,那也不吃亏。
谭菲昨儿个把许容白惹急眼了,辛辛苦苦整这么一出,酒都陪人喝了两轮才把那玩意儿弄进来,结果被噼里啪啦一顿骂赶回了家。
既委屈又憋屈。
群里发了一通牢骚后,挨个给哥几个打电话找安慰,一件事情要讲四遍也累,便死皮赖脸撒泼打滚的把人约了出来。
应夏本着看热闹的想法,跟着陆锦川一起去了,顺便当个卧底。
谭菲上午就打电话哄过许容白一回,提见面,许容白一句话:“你让我滚我就滚,你让我见我就见?不见。”
谁还不是蜜罐里泡大的?脾气么,耍得来。
谭菲气的直接把电话撂了。
她这人性格就是这样,一个字:急。
挂完电话自己一个人骂了一通后,不出俩小时,又觉得自己还是错了,但是又下不来台再打电话。
应夏和陆锦川到了会所,包房里已经凑了一桌牌搭子。
桌上许容白和魏庭西坐对家,另外有两个陌生女人,估计是他们谁带来的。
方淮和何辉坐在一旁喝酒聊天。
应夏进门时正好听到方淮喊了句:“西子你悠着点,别女朋友没把他整哭,一会儿你把他赢哭了。”
许容白立马就不满意了,“就这么看不起我的牌技?我今儿个非把他裤衩子赢过来。”
魏庭西咬着烟笑,丢了张六万出去,许容白立马碰了。
魏庭西道:“我的裤衩子你要是喜欢我家里还有很多,就怕你穿着太大了,撑不起来。”
牌桌上两个姑娘都听懂了,捂着嘴笑。
“瞧不起谁呢?敢不敢跟我去厕所?”许容白气急败坏。
魏庭西气定神闲地说:“别,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你也别对我有想法。”
许容白气得七窍生烟,怎么就有这么一帮损友,没一个好东西。
等陆锦川在他身后站了有两分钟许容白才发现,立马拉着陆锦川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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