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楚洱停止了自己的动作,看着北天行的那张受伤的脸,又看到母后现在一旁,只能压住了心头的怒气。
“母后,朕听说,皇后娘娘邀请人在这里喝酒,所以朕就过来,看到北天行想要对朕的皇后意图不轨。
”“罢了,今天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你们就不要在这里胡闹了,省得让下人们看笑话。
”晚上,红烛依旧点燃了,照的椒房殿亮堂堂的,暮楚洱将洛羽宁带回到了椒房殿中,怒视着她,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告诉我,为什么?”“什么为什么?”洛羽宁看着暮楚洱熟悉又恐怖的脸,心中再次害怕了起来,自己是怎么样九死一生的活下来。
“为什么你即便是失忆了,也要和北天行在一起,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样趋之若鹜,不知廉耻。
”暮楚洱的话就像是一根针,让她的心从前面被刺穿了。
心脏上面留下来一个针孔大小的痕迹,即便是没有在流血,那样的伤口也没有办法愈合了。
“我不知道廉耻?”洛羽宁看着暮楚洱,心中有些淡然,“你说过,你是我的夫君,可是事情发生了,你却又觉得我不知道廉耻,你真的是我的夫君吗?”暮楚洱脸上一怔,心中原本的怒气一下子就消散了,看着床上的洛羽宁,他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北天行喜欢洛羽宁的事情,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他却忘记了,她现在已经没有记忆,可是即便如此,难保她不会再次爱上北天行。
暮楚洱看着洛羽宁,眼眸一低,“为了惩罚你不听我的话,从今天晚上开始,就禁足椒房殿。
”离开了椒房殿后,暮楚洱走到了不远处的走廊边,望着椒房殿里面的情况,直到里面的灯光熄灭了,他才离开那个位置,回到养心殿的暮楚洱,心中对北天行多了一份戒备。
躺在床上的洛羽宁,翻来覆去根本就没有办法睡着,暮楚洱突然翻脸,不仅仅只是因为她和北天行坐在一起,他是在害怕,更多的是担忧。
他是在担忧她爱上北天行,害怕她从他的身边离开,可是按照暮楚洱的性子,是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担忧。
她心中烦躁至极,从床上起来,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就走出了卧室,想着夜凉如水,今天晚上她没办法休息了。
洛羽宁走着,还没有走得多远,就看到了同样和她睡不着的人,一身素衣,身上没有半点珠围翠绕的太后娘娘。
太后似乎也看到了她,走到了洛羽宁的面前,“初心,你怎么也没有休息啊!”“夜凉如水,深宫寂寞,不知道太后娘娘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洛羽宁看着太后,脸上的笑容没有半点的欢喜。
太后没有说话,仰头看着天空中的月亮,“今日的事情,是皇上误会了,初心,你受委屈了。
”“初心不委屈。
”洛羽宁低着头,让人根本看不清她的脸。
“罢了,你回去吧!”洛羽宁没有犹豫,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太后身边的贴身丫鬟来到了椒房殿,“启禀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有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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