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的叶蘩换套暗色运动装出门,找到一辆沙地自行车,抄近路向小岛西北方骑去。
她快到达中式别墅时,刚好远远看见陆渊的车子从后门开了进去。
放弃自行车,她打算爬墙,只要能进到院子里,肯定找得到他们住的地方。
可她还没找到从哪里更容易爬上去,保镖先发现了她,不由分说带到别墅的一处暗室,交给了老管家。
“这里是禁地,叶小姐这么快就忘记我的话了吗?”
老管家叫人放开她,却没放她走,板一张脸问。
“我是陆渊的太太,喜欢去哪儿就去哪儿!”她边揉着被保镖扭疼的手,边不甘示弱的回怼。
“如此胆大,真不怕我把你丢去海底放牧鱼群?”
“你不会的,因为我是陆渊的合法妻子,他爱我至深,找不到我他会伤心的。”叶蘩虚张声势,说得有眉有眼,一派事实如此的样子。
她的话让管家沉默了,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几回,仿佛在回忆些什么。
许久,他才开口:“这么自信,叶小姐不怕被打脸吗?”
“不可能被打!”她挺挺胸脯。
“跟我来。”
管家不再废话,带着走出房间,一路领着她走向雕廊画栋的别墅二楼。
这里的建筑真是太美了,很多地方都极其用心,比叶蘩他们的主人房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说不嫉妒都是骗人的,她感觉胸腔里像压着块巨石,闷闷得疼痛。
在一处门外停住,透过半掩的房门,她看到绣了鸳鸯戏水图案的纱屏后面,陆渊正耐心的哄一个女孩儿吃药。
女孩的面容看不清楚,年纪大概和自己差不多,一头长发直直的披散开,穿件水粉色可爱风的睡衣。
药并不苦,是几粒胶囊,皮肤白皙的女孩娇滴滴的说吞不下,还时不时将脸埋进陆渊怀里耍赖。
男人不但不推开,好像还很享受似的任她为所欲为。
刚刚的心痛更重了,叶蘩觉得每呼吸一口气,肺泡都被带入的冷风冻结一点。
“叶小姐,不知你的脸现在可疼吗?”
老管家看热闹般凝视她。
“她是陆渊的妹妹?”叶蘩死心,假装一无所知的发问。
“先生是独子。”老管家很不客气,直接反问:“难道叶小姐没听人提起过夫人?”
夫人!
是了,她就是那个要用快艇送自己离开的人,还把她丢进海里,痛下杀手……
可她叶蘩才是陆渊结婚证上的女人不是吗?为什么这里还有个白莲花一样的夫人?
“我才是夫人!陆渊必须给我个说法。”
不等老管家反应,她已经重重推开门闯了进去。
被她惊扰到的两人均是一楞,床上的白莲花直接窝进男人厚实的怀里,小手揪着他纯棉的家居服瑟瑟发抖:“我怕……有坏人……”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吓坏卿卿怎么办!”
陆渊边给怀里的女人顺着背,边责怪自己的妻子。
卿卿……叶蘩觉得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一时间却想起来,神情微微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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