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海参壮阳!
可是妻子的目光,让他猛的觉得有些身子发空。
这些日子以来,自从妻子到了自己身边,他就没去过芍药的房里。
张氏似乎是要把这些年亏欠的都找回来一般,折腾得太狠了!
而且张氏本就是武将的女儿,有力气。不像是芍药,看着虽丰满可是几个回合之后就泄气了,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张氏那真是一晚上坐在上边都不停!
“什么传闻您说呀!”张氏笑道。
“美!”朱高炽笑笑,“吃饭!”说着,他又看了张氏一眼,发现对方今日忽然之间,眼角的欢喜掩饰不住。
“是有高兴事儿?”朱高炽笑问。
“爷您崴了脚!”张氏忽然做小儿女状,眼波流转。
“这是什么道理,爷崴了脚,你反而高兴?”朱高炽不解道。
“您崴了脚...”张氏的下巴靠在朱高炽的肩头,手指摸着他软塌塌的鼻头儿,轻声道,“就哪儿都去不了啦!您哪儿都去不了,陪妾身的时间不久多了吗?”
说着,她双手环绕,抱住朱高炽,“我就想,多跟您在一块!”
瞬间,朱高炽从里到外一阵发热。
“吃饭!”他拿起筷子,坏笑道,“吃完饭收拾你!”
“爷!”张氏娇羞一笑,“您今儿歇歇吧,脚踝刚伤!”
“哼!”朱高炽一顿筷子,“爷伤的是脚踝,又不是那话儿?”
说着,低声道,“我跟你说呀,还有好些招儿,爷还没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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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与您走的近了,我才感觉这半辈子都白活了!”
秦淮河岸,海棠馆。
李至刚坐在雅间之中,看着满屋华丽的陈设忍不住出声感叹。
这会馆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就是一座三层高的小楼,可谁能想到其中却别有洞天。
脚下是价值万金的西域地毯,踩在上面跟踩着棉花似的。墙上是上好的苏绣做成的墙布,绘着花卉彩绘。
挂着的字画,无一不是名家手笔。其中有一张春色图,竟然是赵子昂的真迹!
饶是李至刚也是出身豪门大族,也看的目不暇接。
李景隆在旁笑笑,端着茶杯开口道,“你这话过了,你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读书人!这种场面你又不是来不起,只不过你的心思,不在像我这没出息的,都用在了声色犬马上!”
李至刚移开目光,“此等风月之地,还是少来为好!”说着,苦涩一笑,“来多了,心就乱了!”
“你呀,说你半辈子白活说错了!但也说对了!”李景隆亲手给李至刚满上酒,笑道,“人生苦短呀!你若是凡夫俗子,一个月就弄个三瓜俩枣勉强填肚子,也就罢了!”
“可你既出身豪门,不缺钱。如今又不缺人巴结,你又已不在年轻了,不好好的享受享受!那不是遗憾吗?”
“人这辈子!”李景隆又笑道,“男人这辈子其实就活四个字!酒色财气!你看看历代的名家,哪一个不是游走于风月之中,恣意快活?”
“在下无福消受!”李至刚苦笑道,“反正是觉得这种地方,还是少来为妙!”
“你图什么呢?”
李景隆摇摇头,心中暗道,“一,不贪腐。二,没啥爱好。三,不注重享受。你拼了命的往上爬,你图什么?”
他心里真是替对方不值得!
忽然,李至刚犹豫下问道,“公爷,这地方莫不是您的.....?”
李景隆摇头,“我家的产业有几样是不做的!一,米粮。二,高利贷。三嘛..就是这风月场所!”
说着,他压低声音道,“找你办事那人的!”
李至刚心中一惊,脱口而出,“驸马爷!”
今日找他办事的,正是驸马胡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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