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武馆?跟浩天武馆有啥关系?别跟我扯没用的!你就是认识浩天武馆的人又能怎么样?那可是华夏第一大派,人家认识你谁啊?”西装男大言不惭地说道。
“郭总,听说浩天武馆最近在中海开了个分馆,馆主是个年轻人,不会是开豪车这小子吧?”旁边一小弟悄声对西装男说道。
西装男一怔,顿时嚣张气焰低了几分,心想自己是不是真把浩天武馆的弟子给打了?怪不得这小子这么厉害,一个打一群,还一点伤不受。
“你是浩天武馆的人?”西装男有点怂了,小心翼翼地问陈瑜道。
“我不是,但他是,你们才是摊上大事了。”陈瑜笑道。
“卧槽,弄半天你不是啊,那你在这哔哔什么呢?浩天武馆的人算个毛线?只要不是叶老亲自到场,说实话我都没得怕的,有句老话说了,强龙压不倒地头蛇,县官不如现管,今天你栽我手里了,提谁都没用!”西装男一看陈瑜跟浩天武馆没关系,头又昂起来了。
“这样吧,你赔我们五百万,我可以放你走,要不然今天谁也别想走!”陈瑜跟那西装男云淡风轻地说道。
“五百万?你让我赔你五百万,你真特么搞笑啊?”西装男一笑,围观的人也大笑起来了。
“陈大夫这是疯了吗?这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把人打伤了还敢提条件?”
“这些人可都不是吃素的,再说人家老板要过来了,赶紧拿钱平事算了,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呢?”
“这个小子谁啊,给陈大夫惹了这么大的麻烦,真坑人啊!”
“大过节的也不让人消停,动不动张嘴就百万,这些有钱人打架代价真够大的。”
众人七嘴八舌,都被惊得不轻。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他叫叶凡,是叶浩天的儿子,也是浩天武馆现任的总馆主,他今天没有叫人来帮忙,已经对你们手下留情了,别不知好歹。”陈瑜笑着说道,众人都是一片惊呼声。
“这就是浩天武馆现任总馆主?不会吧?听说是个年轻人,但这么年轻真是没想到。”
“怪不得这小子这么厉害,现在看来,他还真是手下留情了。”
“长得明明就像个大学生,怎么会是天下第一派的头头呢?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会是拿不出钱来,在这唬人的吧?长年练武的人,不应该都是肌肉男大块头吗?这也太不像了。”
“反正咱也没见过浩天武馆的总馆主长啥样,他说是就是了?”
开始西装男还吓得不行,但听到了一些质疑声,再去看叶凡那大学生的模样,他又有些动摇了,反正五百万他是肯定不会赔的,不如赌一把。
“你特么唬谁呢?什么时候赔钱,我什么时候送我兄弟去医院,现在是一百万,如果等我兄弟这条命没了,一千万你们都不够赔,知道吗?”西装男一指躺在地上不动的中年男子说道。
辛月哪能看着事情就这样闹大,跑过去扒开中年男人的眼皮看了看,试了一下他的体温,哭着说道:“我求你们别再争了,先救人再说,天这么冷,他这样下去会死的!”
“不行!不给一百万,别想把人抬走!”西装男咬牙道。
陈瑜笑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当老板的,手下受伤了不让救,真正想杀死他的人是你吧?”
“放屁!这人是你们打的,死了也怪你们!”西装男无赖道,换来了围观人的大骂。
“什么人啊?简直就是畜牲,这不是坐地讹人吗?”
“这男的耍流氓被打也活该,本来伤不重,让他这么一冻可完了,咱们都给陈大夫做证,人是被那姓郭的害死的!”
“对,我们都做证!”
“为了钱不要命,流氓!畜牲!”
“什么垃圾人,你怎么不躺地上试试呢?!没人性!”
这时候突然地上的人抽动起来了,发出阵阵痛苦的抽气声,身子直挺挺的,把众人吓坏了。
“郭总,李哥这是……这是要蹬腿了啊?”
“闭上你的臭嘴,别他妈胡说,受那点伤能死?”西装男也吓了一跳,不禁后退了两步。
围观的人顿时骚动起来了,有人吓得惊叫起来。
“还不赶紧打120,人快不行了!”
“完了完了,这下真出人命了!”
“这人要是死了,就是这个姓郭的错,杀人的是他!”
众人纷纷指着西装男大叫杀人犯,西装男这时候也慌了,本以为可以用小弟的命要挟一下陈瑜和叶凡,却没想到这两人竟不像平时他吓唬的小市民一样上道,反而把自己逼到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地步。
正如围观群众说的那样,这个姓李的中年男人要是真死了,那就是他的错,到时候法院再给他判个故意杀人罪,那他后半辈子就交待在监狱里了。
“还不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你特么傻啊?”西装男吓坏了,一个大耳光向旁边的小弟招呼了过去,脸都白了。
这时候地上的中年男人竟然嚎叫一声,身子一挺,整个人软下来了,彻底不动了。
一个手下大着胆子过去试了一下鼻息,吓得惨嚎一声,蹬着地退了好几步,颤抖着手指着中年男人,哆嗦道:“李哥……李哥他……他死了!”
“什么?!”这下西装男傻眼了,踉跄了几步,眼一黑差点摔倒,幸好被身后的人扶住了。
嘀嘀!
汽车的鸣笛声响起,远处开来一辆豪车,西装男一见,赶紧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老远就把车拦住了,冲过去就给开了车门。
“老板,出大事了,有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把我手下的李昆给杀了!”
“什么?!杀人了?!”郑子良一惊,快步向这边走来。
西装男一路紧跟,继续煽风点火道:“他们打死了人还让我们赔五百万,我提了您的大名都不好使,还要把这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他们太欺负人了!”
“到底什么人这么猖狂?我郑某在中海开了这么多年夜总会,还头一回有人敢骑我脖子上拉屎,我看他们这是找死!”郑子良握紧了拳头,脸上浮现了凶狠之意。
虽然郑子良是个正经商人,但两道上没点人脉是开不了夜总会的,他信奉一条人生准则,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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