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死死咬住嘴唇,任由他肆意的折磨。
看到她痛苦又隐忍的样子,秦戎胸腔的怒火更大了,一把扯下她的衣服,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狠狠的贯穿。
"唔……"干涩的刺痛感传来,白晚舟忍不住闷哼出声。
秦戎充耳不闻,沉重的压着她,深深浅浅的撞击。
她痛的皱起眉头,身体被他一路抱上楼梯,抵在楼梯的围栏上凶猛挺进。
"说你还爱我,说!"
他凑上去,咬住她的耳垂,不断的喷热气。
这是她的最敏感的弱点,他每次只要稍微一挑.逗,她就软的像春水一样,任他提出什么样的姿势要求都答应。
白晚舟咬紧牙关,躲开他隐含期待的黑眸,她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会丢盔弃甲的回到他的怀抱里。
秦戎看到她这样,伸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粗暴的动作再也没有顾忌的冲撞开。
"白晚舟,你这个骗子,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他箍住她的双腿,抵在墙上用力的撞击几下,咬着她的耳垂陷入极致。
电光火石中,白晚舟听到他沙哑祈求的声音灌进她耳中。
"我会给你荣华富贵,会护你周全,我一定会,你再等等……再等我一个月。"
天蒙蒙亮时,秦戎终于疲惫的睡过去了。
白晚舟看着这张让她沉沦的英俊面孔,心里的苦涩蔓延到四肢百赅。
军衔被撤,军队被强压,他以鲜血打下的城池危在旦夕。
他日日奔波应酬,散尽钱财,连贴身士兵都派来保护她。
而她,除了守在家里惶恐不安,什么也做不了。
白晚舟恋恋不舍的抚摸着那张脸,心痛的要撕裂开。
可她,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她起身到书房,持笔又写了一份和离书,咬破手指,摁上手印。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寂静无人的街道,一辆黑色的轿车已经在等她了。
凌晨的天气灰蒙蒙的,绿皮火车头冒着浓浓的白雾,在嘈杂的人群中"呜呜"鸣响。
白晚舟坐在窄小的车窗前,不经意的,看到了窗外秦戎衣衫凌乱的身影。
他如鹰般的黑眸向火车射过来,刚要迈过栅栏,就被几个官兵拦下。
"呦,这不是我们戎爷吗,怎么这身行头就出来了?"带头的李副官扯着嗓子,语气间充满了冷嘲热讽。
"滚开!"秦戎紧盯着快要开动的火车,眸底染上一丝杀气。
"戎爷,醒醒吧,您现在可不是人人敬仰的少帅了,这火车马上就开动了,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李副官话音刚落,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秦戎的脑袋。
"呜呜呜……"绿皮火车发出沉闷的鸣声,缓缓驶出车站。
看到男人远远望来的黑眸,白晚舟慌乱撇过头,拉下窗帘挡住视线。
"啧啧啧,真是一对苦情鸳鸯。"对面坐着的秦城目睹了一切,开口感叹道。
白晚舟攥紧窗帘,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答应你们的我已经做到了,回去告诉你们大帅,我会远离西北,也希望他能做到他的承诺。"
秦城挑挑眉:"把你护送到地点,我就离开。"
火车"呜鸣"的驶过这座城,带着最撕心裂肺的不舍,带着她四年的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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