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宴懒得搭理她,看她吃完将粥碗接了过去,起身就要离开。
“唉,我油条还没吃呢。”
“这么油,你把床弄脏了吗?起来,把床单洗了。”
“凭什么让我洗床单,不是两个人一起睡的吗?”
傅景宴转过头,嘴角的笑容一闪而过,邪佞的很:“你的血。”
陆珠:“……”
谁干的?那个王八蛋让她流的血!
浴室里。
盆子里放着满满的一床床单,鲜红的颜色映了整个浴室的光线。
陆珠蹲在地上,笨拙的洗着床单。
“人家嫁的总裁都是宠妻狂魔,打个人还要问手疼不疼啊,有没有咯着你,老公好心疼啊!”
“我嫁的总裁就让我洗床单,你家穷的就只剩下总裁没有个佣人了是吗?”
“新婚第一天就洗床单,我在家都没洗过,酒店的床单难道就不能让服务生换一条吗?”
看着床单上淡了的血迹,陆珠咬牙搓了搓。
她流血了,她还疼呢,凭什么让她洗床单。
“卡里有五百万,以后每个月都有固定金额转过来。”
傅景宴的声音,凉凉的从陆珠身后传了过来。
男人居高临下,帝王般的睥睨着身下的女人。
陆珠转身一把抱住傅景宴的大腿。
嫁给大总裁的感觉,真好!
酒店的走廊长而深邃,女人踩着优雅的步伐,身姿妖娆的走到房门前,随意的敲了敲门。
门应声而开,男人长身玉立,资质卓越的站在门口,身上白色的家居服多了一抹的随性和温柔。
方以茹昵一眼傅景宴,往门内看了一眼:“陆珠呢?”
“你来干什么?”
傅景宴没有急着让她进来,而是挡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盯着突然出现的方以茹。
女人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举了举手上的包装袋:“你小媳妇让送来的。”
要知道她买这个东西的时候,到底有多丢脸。
要不是看在陆珠跟她还算有点交情的份上,她真是……
傅景宴将手里的包装袋接过来,淡声道:“你可以走了。”
说完,在方以茹面前,毫无人性的把门板合上。
门外的女人就被嫌弃的拍在门口,还差点被门板拍脸上。
“呵,真是……两口子,用不着就甩啊,这么没礼貌,难怪老婆不愿意给你生崽子。”
方以茹对着门板挥了挥手,最后皱眉,捂住小腹,那种坠痛的感觉,好像是越来越明显了。
咬了咬牙,方以茹转身离开了酒店。
“是不是小茹姐来了。”
陆珠从浴室里出来,双手沾满了泡沫,这个床单真是太大了,尤其床单本身就是红的,她洗起来很麻烦。
“人呢?”
看着紧闭的门板,陆珠抻了抻身子,没有看到方以茹的身影,不由的皱了皱眉心。
傅景宴将手里的袋子放下,上前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泡泡,嫌弃道:“你除了吃,还能做好什么。”
陆珠拍掉他的手,翻了个白眼:“我能把吃做好都已经很不错了。”
说完又看了一眼袋子:“是不是她给我带的。”
她想要上前去拿袋子里的东西,被傅景宴拉住,冷声道:“洗手,别给我摸的到处是,脏!”
陆珠看了一眼手上的泡沫,撇了一眼傅景宴:“这是干净的,哪里脏,一个大男人毛病真多。”
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回了浴室去擦手,很快从浴室里嗒嗒嗒的跑出来。
袋子里装了一套性感的内衣,不用想也知道是方以茹私自给她装进去的。
她有这么没魅力吗?需要这种东西。
随手一扔,内衣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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