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雪,西安就成了长安。
到处都是银装素裹的。
陵生炀握着我的手心在古城外的街道上逛着。
除开拍戏,这是他第一次与我有亲密的动作。
我们之前有过吻戏,已经拍了。
因着我之前拍过吻戏,所以除开触碰上他唇角的那一刻心里有点萌动之外,其他的时候都还好,反观陵生炀一脸的淡然。
但耳侧的绯红出卖了他。
我听助理说,这是他的荧幕初吻。
不用听助理说,我自己也知道这是他的荧幕初吻。
毕竟他就拍过两部戏,而都有我的参与。
他拍没拍过吻戏我是最清楚的。
天上下着白雪,我摇摇晃晃的跟随在他的身侧,似乎是真的醉了,我有些贪恋的握着他的手掌,喃喃的喊着,“生炀弟弟。”
他纠正道:“生炀。”
“生炀弟弟......生炀弟弟......”
他忽而低低道:“阿然也可以。”
“生炀弟弟......你真年轻啊。”
二十一岁,真年轻的过分呐。
走着走着我就走不动了,正想蹲在地上耍赖,陵生炀把我狠狠的一推,我栽在雪地里,而他被一辆过往的出租车蹭到胳膊。
我的酒马上醒了,忙苍白着脸问:“你没事吧?”
陵生炀摇摇脑袋说:“没事,没受伤。”
好在穿得厚,没撞破哪儿。
古城下灯火阑珊,出租车司机下车一个劲的道歉。
当看见是我之后,他错愕的喊着,“郁栀?”
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男人,陵生炀年轻平常又没怎么拍过戏他不认识很正常,但我每年都有几部电视剧在卫视播放,每天下班回去调频道都能混个熟脸,何况又是这么发达的网络,他一眼认出我很正常。
我点点头,陵生炀握紧我的手对司机说:“没事,送我们会酒店吧,正常给你车费,不过你要当做没遇见过我们,禁止拍照。”
司机见我们不要赔偿,马上点头答应。
坐在车上我一直都在出神。
刚刚在生死关头,陵生炀选择推开了我。
他不顾自己的性命选择让我活着。
心底的这份心悸,在此刻如此的清晰。
回到酒店之后陵生炀去洗澡了。
他有洁癖,被撞那么一下应该很难受。
我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觉得脑袋晕晕沉沉的,是醉酒后的一种表现,好在我的酒量不是很差,只是迷迷糊糊的记不得一些事。
不会像其他人那般大吵大闹撒酒疯。
一个小时之后,我给陵生炀发消息他没有回我。
我就是想问问他有没有受伤。
我心里突然有些烦躁,不太清楚心底的这种感觉是什么。
甜蜜?
患得患失?
亦或者心动?
我不太清楚,下意识的否定。
我找来房间里的酒打算结结实实的醉一场。
因为什么想醉?
其实连自己都说不清。
我酒量很大,一口气喝了两瓶红酒。
红酒都是后劲足。
到后面我自己开始说胡话。
也听不清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
在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见有人在敲门。
我晃着身体去开门。
看见来人我卸掉了身上的力气扑在他怀里。
他一怔,打横抱着我进卧室。
他身上的味道很清冽,我闻着很沉迷,双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衣服,喃喃的问道:“你用的是那个牌子的香水?”
他回我道:“我没用香水。”
“那真香。”
“郁栀,喊我阿然。”
我不明所以的喊着,“阿然……”
他满足道:“嗯,我喜欢这个称呼。”
“你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因为我是冷然。”
我懵逼的问:“哦,冷然是谁?”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说:“郁栀,我们之前拍的吻戏是我的初吻,我没有尝到甜头,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有点向往……”
我抬眼望着他,“嗯?”
“我可以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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