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斯寒心一横,转过身就要全盘托出。“生生儿我告诉你一件事,其实……”
“小爱,出了鸿园就回军区大院,明天妈可能要你和她一起去锦城唐家,给外公拜年。加上你很少回国,外公也许会让你在锦城多待一段时间。”
宫斯寒的话卡在喉咙出不来了,哽了好几次才说:“没事,生生儿我就是想说……你、你好好照顾阿苍吧,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慢悠悠地将目光落在傅擎苍身上,笑得有些僵硬。“大舅子,遗爱已经答应过完年和我一起去度假,你能让准岳母通融一下吗?”
傅擎苍低着脑袋,搭在余生的肩膀上,拿着她的手玩。“可以,明天去军区大院,我和妈说一下。”
“好呢,谢谢大舅子。”宫斯寒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的字,随后拉着傅遗爱离开了鸿园。
“……”
宫斯寒和傅遗爱出了别墅,笙祭拿着一杯酸奶从后院走到主楼的客厅。挪到余生不远处,呆呆地看着她。
余生下意识要从傅擎苍怀里起身,动了一下,腰上圈着的那只手臂徒然收紧。
她皱了皱脸,略低头看了一眼傅擎苍置于她腰间的手。
圈得可真紧。
宋之遥匆匆从侧门走了进来,拉着笙祭的手腕将她往他身旁拉,可她并不听话,倔强地站在那。
宋之遥无奈。
在医院看她哭得那么伤心,他已经不忍心再和她置气了。只得顺从着:“夫人,您被笙祭无意撞进湖里,又晕了过去。笙祭特别怕医院,但她还是去了,而且在门口哭得很伤心。虽然您是装晕,但笙祭心智不全,她不知道。她就认定是她把您给害了,她很愧疚,您安慰一下她好吗?”
“我跟她说道理她不听,您说才有用。她想去散步,去月亮湖,您不如陪她一起去,路上和她说一说。她实在,哭得让我于心不忍。”
余生下意识又动了一下,腰间那只手收得更紧了。
她稍稍地呼了一口气。
正要开口的时候,脑袋顶就响起男人的声音。“晚饭吃多了,我想去水榭走一走。”
水榭,月亮湖。
两个相隔几栋楼,一个在北边,一个在南边。
这是要让她二选一啊。
余生两只手手指纠缠在一起,扭来扭去。
余生思虑了一会儿,慢慢抬起头从男人的侧脸方向望去,“傅爷,要不咱们一起去月亮湖?”
“不要。”
傅擎苍否决的话音刚落,就听见笙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的眼睛大大的,哭起来的时候特别可怜,像一个被人抢了糖果的小孩。
余生似本能般,扯开傅擎苍的手起身就冲了过去,将笙祭揽入怀里。“祭儿别哭,我没事啊。你只是撞了我一下,掉进湖里一点事都没有。”
她擦了擦她的眼泪,女孩一双泪眼望着她,棕色的眸子一眨一眨,带着几分恳求的神色。
“想要我和你一起去天鹅湖?”
笙祭点点脑袋。
笙祭来鸿园也有一段日子,她参加宴会,去帝都大学上课,另外宋之遥看她看的紧,她和她独处的时间几乎没有。
想起来,的确挺长一段时间没陪笙祭说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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