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这些准备工作,王欣雨才把火点燃,没一会这半干半湿的柴就冒出了浓浓的白烟,知道这兔子快出来了,王欣雨也不敢松懈,用背篓死堵着洞口,没一会就三只兔子都接踵地撞进了背篓里,看见有一小会没动静了,估计是没兔子了,而且怕兔子又往回跑,那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所以也王欣雨赶紧把背篓竖起来,兔子不像野鸡一样会飞,倒是不用绑着,直接把野鸡压在上面就好。
这三只兔子都是灰色的,最大的有十来斤很肥,而另外两只小一点,不过也估计有7斤左右。
王欣雨也不打算再往里走了,毕竟这刚进深山一会就抓到了一只野鸡和三只兔子已经很幸运了,再走下去估计也难得有这么好的运气。
而且毕竟这身子太弱,一时没法恢复到自己原来的巅峰状态,虽然这几日都在锻炼,也不过以前的三分左右,要是真的遇见了凶猛的动物,虽然不会被咬死,但是也难保不会受伤,到时候得不偿失,家里也不会让自己上山了,所以还是回家多休养些日子,把体能锻炼起来再往深山的深处走。
背着野鸡和野兔,王欣雨高兴地往回走,王欣雨想这下家里晚上也算有肉吃了,那几个小的估计都得高兴坏,自己这几天吃野菜糙米粥也吃得实在是想吐了。
没一会就下了山,正好碰见一个女孩,她喊到,“王雨,你怎么就下山了,不采野菜了吗,”这个女孩在原主的记忆里是有的,就是距离王家不远的村子里何家的大女儿何花,和原主很是要好,经常一起在山上摘野菜,因此王欣雨回道,“不了,我前些日子发烧,把家里吓坏了,我不能在山上待久了,免得家里担心。”
听了王欣雨这么说,何花也觉得有道理,“那你彻底好了,我再去找你玩,我先去采野菜了,拜拜。”
王欣雨继续往王家后门走去,没一会就到了,进门柳氏正在缝补衣服,“娘,小风和小雪呢,怎么不见他们,”王欣雨问到,“哦,他们两个都背着小背篓去山上了,说是要采些蘑菇回来。”
听了柳氏的话,王欣雨难免还是吃了一惊,在这古代,孩子果然还是懂事些,六岁就知道给家里分担重担了,家里也都放心孩子些,所以王欣雨听完也就没再问了。
“娘,你看我背篓里有些啥,”背篓里都用大的绿色的叶子垫着和盖着了,毕竟装的是野畜,万一在背篓里排泄了,背篓容易脏,衣服也容易弄脏,而且不盖着,怕路上遇见人不好解释,毕竟原先的王雨(对,原主叫做王雨,这也是王欣雨为什么能很快适应这个身份的一个原因)并没有半分身手,总不能说一会捡野鸡,一会捡兔子的,所以这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听到王欣雨这样问,柳氏才转过头来看了眼背篓,结果吓了一跳,“雨儿这野鸡和兔子是哪儿来的呀,”“娘,这是我在山上抓到的,”听见王欣雨这样说,柳氏更是吃了一惊,早知道这野鸡和野兔可都是最灵活的,没有些功夫很难抓住的。
“雨儿你怎么抓住的呀,”柳氏疑惑地问到,“娘,我就是运气比较好,你看这竹鸡是被东西刺到了翅膀,没法飞了,所以才让女儿我捡了个便宜,至于这兔子,是我看见它进了兔子洞,正好用烟熏,把它给熏出来的,”王欣雨半真半假的说,听见女儿这么说,柳氏看了眼那野鸡,果然翅膀那有一处血迹,也就信了。
看见这三只兔子和一只野鸡,柳氏也高兴坏了,毕竟这野物可是难抓,不然家里也不至于过成这样,“娘,我打算把兔子拿到卖了,把野鸡留着自己吃,您说呢?”“这野鸡留着自己吃吗,要不都卖了,”知道柳氏舍不得吃这难得的东西,于是王欣雨说,“娘,家里已经许久不见荤腥了,而且这鸡出了血想卖个好价钱也难,就我们自己吃了吧,小雷他们还小,得补补身体。”
听见女儿这么说,柳氏也觉得是,就答应了,觉得毕竟自己没本事,儿女跟着自己受罪,这好不容易抓到点野物,给孩子们补补也好。
“那,娘我去镇上把几只兔子卖了哈,正好早去早回,好回来吃晚饭,”说完王欣雨就背着背篓出门了,还是把背篓盖得清全,免得别人怀疑。
早上七点左右进的山,在山上逛了接近两个时辰,已经快十一点了,这日头正足,王欣雨也不敢耽搁,背着竹篓看着原主原有的记忆往着镇上走去,一路遇见了好几个村里的长辈,也都靠着原主的记忆混了过去。
走了大概接近一个时辰,总算是走到了这关新镇,镇上这个点叫卖的摊子倒是不多了,只有几个零零散散的铺子,看来这想在路边吆喝是不行的了,毕竟这日头太烈,行人不多,因此王欣雨就背着背篓往镇中心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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