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雨了解柳氏的性格,知道她此时很纠结,王欣雨想看看柳氏最终的态度,看柳氏到底最终是怎么想的,所以也没有说话。
柳氏看见女儿不说话,以为是女儿毕竟小,对自己的婚事不好意思。
所以柳氏开口道,“娘也知道是自己没本事,不然谁家愿意送自己好好的闺女做童养媳呀,这童养媳在别人家说得好听是媳妇,但其实就是个丫鬟,但是要是熬过了,等魏家少爷大了,你们两个好了,以后自然也好过了些,他们家家大业大的,以后日子自然要比你在家里舒服,你说呢。”
听柳氏这么说,王欣雨知道她是真的觉得周氏说的这件事可行,觉得自己去做童养媳是对自己好的。
毕竟在柳氏那,觉得虽然开始当丫鬟似的,但至少比在家里吃不饱穿不暖的好,而且只要等那魏家的小孙子长大了,自己也能算是半个少奶奶。
这要是真的只是像周氏表面说的这么简单,王欣雨觉得虽然这童养媳的习俗虽然不值得提倡,具有很大的缺陷,但是对于现在的王家而言,这让原主过去做童养媳虽然开头艰辛了些,也不失为一条出路。
但是自己不是原主,不需要像这个时代所谓的靠着男人过活的那些女人一样,自己可以养活自己。
而且王欣雨总觉得这事不仅仅是周氏表面说的那么简单。
在王欣雨的认知里,周氏不是一个这么为别人着想的人,她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她愿意来自己家来说这桩事,还费了这好些口舌,必定是有什么目的的。
于是王欣雨看着柳氏说道,“娘,你忘了我刚刚说的吗,我说了以后我要靠着自己让家里不在挨饿挨冻了,而且你想想我大娘那人,真的会那般好心吗,要是真的有这样的好事,她会舍得白白告诉我吗,您想想。”
听女儿这么说,柳氏被说笑了,说道,“你大娘毕竟是你大娘,可不能这样没大没小的,不能在背后这样评论长辈,这让别人听到了可不得了。”
知道柳氏这样说是为了自己好,毕竟在这个有着封建思想的时代,这孝敬长辈是衡量一个女子的首要标准,就算长辈不慈,这晚辈也不能不敬长辈,不然总免不了有一些迂腐之人会背后说道。
虽然不赞同这种愚孝,但是毕竟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一套规定,这不是凭借自己的一己之力可以改变的,自己只能让自己独善其身,不要被同化就好,所以王欣雨也没反驳什么只点了点头。
柳氏说教完后又在想自己女儿说的,觉得虽然话糙理不糙,虽然觉得女儿说得重了些,但是确实是有这种可能。
柳氏这样就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要是真像女儿说的那样,那这事还真的得慎重,但要是周氏万一真的是说的真的,那要是错过了也是错过了一个机会。
王欣雨看出来了,柳氏自己没主意,心里摇摆不定着。
于是王欣雨说,“娘,你看这样好不好,真实的情况呢,我们其实也不知道,我们现在在这说的毕竟都是猜测,您也不用纠结,要不这样,等我下次去镇上探下这件事的原委再来决定,您说可以不。”
听长女这么说,柳氏也觉得只有这样做了,于是点点头,笑着说,“那你下次去镇上把事探清,要是真像你伯娘说的那样,我们再来决定这事,不过可得探清了。”
王欣雨听见柳氏这么说也算是放心了,毕竟要是柳氏听了那周氏的话,把亲事给答应了,虽然最后自己一定不会让这亲事成了,但是这难免不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稳住柳氏是很必要的,只要柳氏不答应,那周氏打什么主意都是没用的,毕竟这儿女的婚事是必须得父母做主的。
说完这件事,天也差不多黑了,一天也就两顿饭,这么晚了也不好练准头,王欣雨洗漱了下,回到自己房间。
王欣雨看着炕上只有一床薄薄的已经破破烂烂的被子,这被子是一年四季用的,也就是说冬天也就只有一床这样的薄背。
这在北方的冬天完全是扛不住冷的,王欣雨甚至无法想象家里是怎么在一个又一个寒冷的冬天熬过来了的。
王欣雨躺在床上想了想,自己这大伯娘是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肯定会抓着这件事不放。
自己必须这两天把射石子和树枝练熟了,然后去深山深处去打次猎,不然这手上没钱终究不是事。
顺便去镇上把这件事问清,不然不知道这事情的始末也不好解决这件事。
打定了主意,王欣雨就坐在床上等着妹妹小雪回来再睡,不然这小雪得晚上睡不好踢被子,到时候发烧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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