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无非是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段止容耸了耸肩膀,“至于,其他的,暂时不知道。”
顾惜皱眉,“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次的冰川之行,都透着一股子阴谋的味道……”
“哦,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察到了。”段止容往后一躺,双手枕着后脑勺,“这几天,水凤鸣与戚风有联系吗?”
“苏清宇那边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顾惜说。
段止容点点头,“继续跟着,戚风让他跟来,肯定有他的用处。”
“那你呢?”顾惜歪着头看向他,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
段止容伸直了双腿,双手,随后优雅地单手撑着身子,侧卧着看向她,像只可怜的小狗狗一样,眨了眨无辜的双眼,“我这几天只能装出一副被老婆抛弃的可怜兮兮的老公的形象,以博取同情,所以,老婆,这阵子我也只能这样来看你了。”
“哦,也就是说,你要当一阵子的梁上君子了?”顾惜伸手捏了下他的鼻子,“还是说,你打算当一段时间的负心汉?”
“戚风相当的狡猾,要是让他知道我们没有吵架,那他一定不会将最后的底牌亮出来,所以……”段止容起身将她拥入怀里,亲了下她的脸颊,“要委屈惜儿你一段时间。”
“哦,我委屈,你就不委屈?”顾惜调侃他,“果然是有了红颜知己,看样子,我也得去找一找我的蓝颜知己。”
“咳咳咳……”段止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惜儿,你在这里也有蓝颜知己?”告诉他,保证一个一个收拾过去。
“哦……”顾惜伸手勾起他的下巴,调笑说,“就许你有一个一个的红颜知己,嗯?”
这是个送命题。
段止容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回答,“老婆,我立刻把她们的名字写下来……”
“哟,这么说来,还有不少人嘛……”顾惜眯起眼,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又是个送命题。
段止容这次不犯傻了,直接压倒她,“老婆,我用身体向你证明我的忠心。”
又是一夜的缠绵悱恻。
接下来的两天,段止容都跟做贼一样,晚上偷偷溜进来,天未亮就又偷偷溜走,跟做贼一样。
也因此,段止容一连着好几天都没好好睡过一次,当晚他就哀怨地看着顾惜。
跟只讨糖吃的小奶狗一样。
“惜儿,你瞧我这烟圈都黑了……”段止容指了指自己的眼眶。
顾惜认真看了下,“哟,还真有点泛青。”
“可怜哦……”
段止容连忙点头,拉着她的手晃了晃,“嗯,很可怜……老婆,求安慰。”
顾惜捏了下他的鼻子,“少给我装可怜,这还不都是你自找的……”她调侃,“都说了,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段止容:……老婆学坏了。
“行了,别沮丧着脸,你要的答案,我们很快就能知道了。”顾惜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三张请帖,“荣家的请帖。”
“为什么是荣家?”段止容问。
顾惜说,“因为,水凤鸣也准备前往,蛇都出洞了,我们离答案也不远了。”
段止容笑了笑,“还真是的……”他看了看请帖,“荣家在这里的地位可不比皇室低,更甚者有传闻,荣家富可敌国,也因此遭到了皇室的忌惮。”
“既然是忌惮,可又愿意与荣家联姻,图家人也是心够大的。”顾惜的话里带着讽刺的意味。
段止容说,“皇室的人,总是想着面面俱全,不过荣家人倒是低调,兴许是因为二十年前的一场风波。”
“什么风波?”顾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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