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飞出去的时候,一股腥臭无比的东西,灌进我的嗓子眼里,那股为像是正吃着东西,被人换成了狗屎。
我从地上爬起来,肚子里上下翻涌,整个的人恶心的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先是肚子里的那坨狗屎吐出来。直接一张嘴,就感觉肚子的东西,冲到嗓子眼,然后一下子喷出去,那股恶臭太难闻了,一直吐到就剩下胆汁,才停止呕吐。
本来就没有吃饭,这又吐了这么一通,整个的人吐的都虚脱了,头发晕,眼冒花,肚子发瘪,软脚虾。我捂着肚子从地上站起来,朝四周看了看,这一看让我更加的迷茫。
这是哪里?只见我的身边弥漫着雾气,阴风阵阵,耳边不时的传来哭声、笑声,夹杂着鬼哭狼嚎的声音,我听了心里极度的扭曲,非常不舒服。
这是哪里?我刚才明明在监号里,和那个哭丧鬼打斗,可不知怎么回事,我咬断了鬼舌头,身子穿过铁门,糊里糊涂的就来到这里。
莫非遇见了时间黑洞,我来到了另一个多维空间?不可能的,时间黑洞那是科幻小说里才有的东西,我怎么会遇到。也许自己在做梦,于是我使劲的掐了一下大腿,本以为不会疼,可这一下疼的我一下子蹦起来。这不是梦,是真的。
在不远处找到一个类似于红腰带的东西,在一头还有撕裂的痕迹,从破损处流出很多黑水,散发着让人恶心的恶臭,这就是缠着我脖子的鬼舌头,闻着那臭味,又让我想起了狗屎。
我看着恶心,使劲的用脚踹了几下,让鬼舌头变成真正的狗屎之后,我开始看四周,周围的雾气很大,虽然有灯光,但能见度不足一米,我摸索着摸到了墙根,然后顺着这墙根一直摸到铁门,看到铁门上的编号,我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不是别的地方,而是监号的走廊。
心里想神了,真是神了,我莫非学会了穿墙术不成?要是有这个本事,那可就发财了,随便进什么金库拿点钱,就够我逍遥一阵子的了,到时候我可以买很多东西。
刚想到这里,“哗啦、哗啦……”这是监狱里大镣的声音,大镣也叫脚镣,听刀疤脸说,这里的脚镣轻的有十几斤,重的有四五十斤重,一般情况下,只给死刑犯戴脚镣。至于戴轻镣和重镣,那就要看自己的表现和看守所里的关系了。
轻镣还好些,重镣一天下来,肯定是脚踝骨血肉模糊。我听见脚镣声朝我走来,我赶紧的靠在墙上,不敢出声,想应对之策。
我刚才是在监号里,现在自己出来了,即使全身是嘴也说不清楚,此时不不知道该逃跑,还是等着再被抓回监号。看守所里很严,逃跑如果被发现,不知道会不会被枪毙?
瞬间我的大脑想了无数个问题,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其实我按照孔雀警官的计划,是来做样子当卧底,只要坚持几天,孔雀警官就会把我的消息,透漏给雯姐,然后让雯姐保我出去。
现在如果我一冲动逃跑了,跑出去还好说,要是万一跑不出去,被岗楼里的武警毙了,那我还不冤死了?想到这里,我干脆等着人来,实话实说,争取宽大处理。
一般晚上带着脚镣走路,后面都会跟着管教,所以我相信一旦带铁镣的人到了我的跟前,管教也就到了我的跟前。
我在那里等了一会,没有见到戴铁镣的人出现,这时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不对劲,浓雾里好像不是一个戴着铁镣的人,而是好几个,听声音左右都有,全部朝我而来。
看不见的东西,总是让人恐惧,我感觉身子发抖,双腿像是筛糠一样,我大声的问道:“谁、谁在那里?警察同志是您吗?”
浓雾里没有人说话,回答我的还是那“哗啦、哗啦”的声音,其中的一个离我越来越近,似乎就快到跟前了,可依然看不见浓雾里的人影。
“警察同志,您不要吓唬我?我、我不是故意出来的,您行行好把我送回102监号吧?”
还是没有说话,我感觉到一股寒气朝着我逼近,同时我的头皮发炸。我决定往前走几步,看看到底是谁。
我拨开浓雾,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了一个身影,那个人个子很高,戴着脚镣哗啦哗啦的往前走,他没有戴手铐,一只手在前面挥动,另一只手好像是短了一截。在那个人的身后,没有跟着管教,这不符合规矩,因为提审犯人,必须有管教跟着。
我看到这里,就说道:“哥们你怎么自己出来了?管教在哪里?”
“呜呜……”
不对劲呀,这声音怎么像是嗓子里发出的咆哮声?我想到这里,又往前走了几步说:“哥们你这是怎么了?咋不说……”
我话刚说了一半,后半句直接咽下去,当时心恐惧到了极点,眼前的这个根本不是活人?直接他头顶的脑袋瓜被掀掉了一块,成了一个血窟窿,白白的脑浆混着红色的血,流的满脸都是。
眼睛被血染的通红,张着大嘴,发出“呜呜”的咆哮声,在咆哮的时候,脑浆不停的外溢,一只手在空中乱抓着,另一是手,手掌已经没有了,露出森森白骨,像是被狗啃过一样,看着触目惊心。
我看到这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是他妈的丧尸吗?丧尸的电影我可看了不少,丧尸是一具活着的尸体,它们用后脑来活动,大脑死亡完全丧失人性,它们就好像饿鬼一样,要吃很多很多的东西,一直吃到肚子爆开为止。
由于大脑功能丧失,它们的身体各处都不痛不痒,之所以能活动,是因后脑在控制身体的神经,一个死去的人,在后脑还没有死亡的时候,才能成了丧尸。
看守所里出现丧尸,这不是一个笑话吗?我在想是不是过愚人节,有人故意整我?不过这也不像呀?我这是来蹲监狱,不是请来做新姑爷的,在看守所里我算老几呀?
我正想着,忽然丧尸暴叫一声,张着满是鲜血的大嘴,朝着我咬过来。奶奶个熊的,还真的咬。丧尸由行为决定动作,所以速度比正常人慢的多。
我看丧尸朝我扑过来,飞起一脚踢到让它蛋*疼的地方,这可是阴招,要是普通人,一招就能让他失去战斗力,捂着肚子跪下来叫爷。
可是我忘记了,眼前的这个不是人,而是没有痛觉的丧尸。一招下去,丧尸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直接朝我抓过来。
我赶紧把身子往后退,丧尸凶性大发,不依不饶,嘴里咆哮着扑向我。我正在往后退的时候,忽然马甲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同时身后传来咆哮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直往鼻子里窜。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我身后是一个丧尸,也许像电影里一样,丧尸病毒暴发。丧尸吃人不管生熟,直接下口咬,只要耽误几秒钟,说不定就会被咬死。如今之计,只能是脱了马甲,来一个金蝉脱壳。
想到这里,我直接来了一个千斤坠,脱掉身上的马甲,一个驴打滚,跟着滚到一边,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我这身手还算是灵敏,反应够快,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等我爬起来,往后一看,自己预料的不假,我身后也是天灵盖被揭开的丧尸。看来这些丧尸不是丧尸病毒暴发,应该是被枪毙的人,在停尸房里起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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