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不能动,只能求助莎莉帮我解除这个糗态,可是莎莉不帮忙,反而要走,我对着莎莉嚷道:“表姐你太不仗义了。”
莎莉笑着说:“我的傻表弟,这样的好事你去哪里找呀?你小子有福气,醒来,表姐还有事,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莎莉直接出了病房,我喊了几声表姐,莎莉也不理我。这时小云对我说:“咱表姐都说了,我伺候你是你的福气,你就好好的养病吧。”
说着继续给我擦脖子,身子和我离的更近了,我只好把头扭向一边。忽然小云碰到了什么东西,我就感觉一种特殊的痛,从大腿根一直疼到肚子里,那种痛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让人极难忍受,我忍不住的“哎幺”一声。
小云赶紧说:“晓东哥你怎么了?”
我用哭腔说道:“疼,疼,你碰到什么东西?”
小云赶紧看了看,拿着一个装着褐色液体的袋子,红着脸说:“晓东哥,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毛手毛脚的,把你的导尿袋碰掉了。”
“导尿袋?”小云这么一说,我差点跳起来,这才感觉到下面插着导尿管,当时感觉糗到了极点。导尿管是昏迷病人排出体液用的,头端有一个气囊固定导尿管留在膀胱内不易脱出,引流管连接尿袋收集尿液。
丢死人了,怎么会用上这个玩意?怪不得刚才一股说不出的痛,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连糗再疼,眼泪都出来了,小云看到我痛苦的样子,赶紧掀我的被子,这时我感觉一股凉风,有点不对劲,好像下身没有穿裤子,这些缺德的医生护士,怎么能这样做?
如果被一个女孩掀开被子,我可就没有脸见人了。也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劲,咬着牙用手扶着床,身子一下子坐起来,然后用双手护住被子,不让小云掀开。小云看着我说:“晓东哥你怎么了?我就是帮你看看,里面固定的地方是不是……”
“不、不用了,小云你去歇歇,我、我自己来。”
“晓东哥这怎么可以?你可是病人,照顾你是我的责任。”
我红着脸说:“不、不、不,这件事就不用劳驾了,你先去歇歇,我、我自己弄比较方便。”
小云看着我说:“好吧,既然晓东哥能起身了,我就不帮你看了。”
“好好,小云你先出去下,顺便把门关上。”
“晓东哥,你为什么让我出去?我做的哪里不对了吗?”
“不、不,你做的很对,你在跟前,我哪好意思。”
“那我先出去一会。”
“好,你先出去,帮我看着,别让医生护士的进来,我让你进来,你就进来。”
我让小云出去,确定把门关上了之后,我掀开自己的盖的东西,一看自己的果然没有穿裤子,在那里插着一根管子,固定管子的胶布已经开了。我试着碰了碰,果然一股过电一样的痛。
不过我知道,这玩意决不能留着,就是疼死我也得弄下来。于是我抓紧了,一闭眼一咬牙,把管子拔了出来。当时那股酸爽差点要了命,我头上豆大的汗珠子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疼痛让我像狼一样吼了一声。
“咣当”一声,病房门被推开,小云紧张的问我,“晓东,你怎么了?”
我赶紧盖上被子,红着脸说:“我、我没事。”
小云看着地上的东西,知道了什么情况,就赶紧说道:“晓东哥你怎么拔掉了?这、这时为了解决你上厕所才……”
“我就是爬、爬着上厕所,也不会用这个玩意。小云你放心,我的身体没有什么事的,你帮我找条裤子去,这样太丢人了。”
小云答应了一声,就给我找裤子,这小丫头服侍人还是很体贴,给我找来裤子,又给我喂饭,让我不知道怎么拒绝。我住了一个星期,由于小云对我精心照顾,加上我用催眠术疏通经络,基本上恢复了差不多了。不过医生不让我出院,说是留着观察,不过那些都是扯淡,主要是有人帮我付医药费。
我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招了什么灾星,才会这么倒霉,我得找老瞎子给我闻闻味。于是我先给小云商议,起初小云和医生站在一起,说什么也不让我出去,后来经过威逼利诱,她这才答应让我出去。
我的衣服已经被黑脸狼他们撕烂了,只好让小云去给我买身新衣服,换上买好的衣服,让小云给我打马虎眼,我带着钱就溜达出医院。出了医院我直接卖了两只烧鸡,两瓶酒,坐着出租车就直奔天桥找老瞎子。
老瞎子在天桥摆摊,挣个养家糊口钱。这个人喜欢喝酒,喜欢吃鸡,其他的狗肉、牛肉一律不吃,再加上他尖嘴猴腮的,我都怀疑他上辈子是黄鼠狼精。
到了天桥那里,看见许多算命的高人在那里招揽生意,什么铁口神算,什么麻衣相,什么改名侧字的,他们一个个牛皮吹的老响,伸着手在那里招呼客人。不过这些人的底细我差不多都知道,所以对他们的招牌根本不屑一顾。
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老瞎子,此时老瞎子正仰脸看天,其实看也白看,他啥都看不到。老瞎子也挺可怜的,只见他头发和山羊胡子已经花白,脸上没有四两肉,身上的衣服也破烂不堪。
我悄悄的走到离老瞎子几米远的地方,围着老瞎子转了一圈。老瞎子不再观天象,而是朝我用鼻子闻。
一边闻一边说:“好酒,好好烧鸡。”然后老瞎子一下子站起来,朝我扑过来,对我说:“哎呀,是晓东来了,你这些天可想死我老瞎子了,你说你来就来了,还带着东西干哈?。”
别看老瞎子眼睛看不见,但是听声辩向的本领非常了得,他到了我的跟前,没有和我来一个拥抱,而是手法奇准的把烧鸡和酒接过去。如果不知道老瞎子底细的人,肯定认为他的眼睛好好的。
我看着老瞎子说:“老瞎子你倒是挺客气呀?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晓东?”
老瞎子提着酒和烧鸡闻了闻说:“香,香,我老瞎子别的本事没有,但闻味的本事还是有的,你从那边来的时候,我就闻见了一股穷酸气。
要是在以前,我老远就可以确定,不过这次你的穷酸气变了不少,好像还多了桃花贵气,和杀伐果断之气。似乎你要转运。
开始的时候我还奇怪,直到你小子到了跟前,拿着烧鸡围着我转圈,我才确定是你,也只有你这样逗我。”
“不愧是老瞎子,本领果然了得,老瞎子我这次来找你就是帮我闻闻我到底沾了什么灾星,让我的运气这么衰。”
老瞎子一听,赶紧回身往自己的摊子旁边跑,我看到老瞎子往回跑,赶紧说道:“老瞎子,你这个人太不仗义了,你要是不想给我闻味的话,把烧鸡和酒给我,从此我们绝交,老死不相往来。”
说着话我去抢老瞎子手里的烧鸡和酒,老瞎子不要命的护住,一边护着一边说:“别、别、别,晓东,你听我说,听我说。”
“我今天就看看你老瞎子有什么说的,说不好,毛都不留给你。”
“我手里提着烧鸡和酒,哪能闻见你的人味,我是想放下,然后好好的闻,闻气者,必须没有别的干扰才能从百般气味中,分析出事情的原委。”
我点点头,松开了手,让老瞎子放下烧鸡,给我好好的闻,没想到这一闻,又多出了一些惊天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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