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姐听我说完后,精神像是受到了刺激,流着泪说自己该死。我看到雯姐样子,赶紧安慰雯姐说:“姐,姐,你别激动,其实这件事已经结束了,那个水鬼被我消灭了。”
我一拉雯姐的手,雯姐的精神崩溃了,把我抱住,哭着说:“我的傻弟弟,你怎么这么傻?你姐我做了太多的孽,身上又有背着人命,早就该死了,这些年来你姐就是在噩梦中度过的,我一想起水泥台下……。”
雯姐说到这里戛然而止,不再往下说了,不过从雯姐的话语里,我感觉雯姐和剥皮案一定有联系。于是我问雯姐说:“姐,你说的人命难道和剥皮案有关系?”
我问了这几句,雯姐当时一下子清醒了,看着我摇着头说:“不、不、姐没有杀过人,姐和什么案件都没有联系。晓东你救了姐的命,就是姐的亲弟弟,以后在夜上海姐会保护你的。”
傻子都能听出雯姐在掩盖什么,不过杀人这种事,极力掩盖本来就很正常,那可是枪毙的罪。自从听过莎莉的那些话,我觉的自己应该做个英雄,把夜上海的恶势力铲除,解救那些迷途的女人。
可能是我和雯姐各有心事的原因,雯姐的哭变了味,我也没有心思再劝,如果雯姐要真是杀人凶手,那可是丧尽天良,死有余辜。雯姐答应我,回到夜上海之后,就让我成为核心内卫,搬到她的住宿区,工作上到二楼的KTV包厢那里上班。
她让我安心的养病,说金刚很佩服我,等我出院之后他一定给我接风。雯姐走后,在医院里当试验品,身上插满各种管子,折腾了三天,终于让出院了。
出院的那天雯姐和肥彪他们专门接我和小云,出院手续什么的,根本没有让我动手。我们回到夜上海之后,看到身穿黑衣服的内保,和穿红礼宾服的保安,站在门口好像是要迎接什么人。
我问雯姐怎么回事,雯姐说:“晓东,你重义气,宁死不屈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觉的你是条汉子,咱们这里崇尚好汉,不光在门口有迎接你,在里面摆了接风宴给你接风。”
真没有想到,大难不死的我成了他们心目中的好汉,随着雯姐下车之后,那些人整齐的喊东哥好,到了里面之后,金刚和韩老七亲自给我接风,席间金刚说,他们这些老兄弟们老了,需要年轻的力量加入,让我好好的干,作为他们的重点培养对象,以后接他们的班,成为夜上海的主人。
吃过接风宴之后,我就跟着雯姐搬家,其实也不算搬家,因为我本来就没有带什么东西。跟着雯姐到了我的房间,房间布置的像宾馆,席梦思床,大衣柜,写字台,干净整洁,比肥彪的宿舍不知道强多少倍。
雯姐让我休息两天再上班,还说这里有保洁,不用我收拾东西。在医院我躺在床上都快疯了,于是就到下面溜达。刚下去正好碰到肥彪和张华,两个人说我高升了,非得请我喝酒不可。
我正好也想打听一下夜上海的情况,就跟着肥彪他们喝酒,肥彪他们早就把我当成了自己人,对我没有什么防备,基本上我问什么,两个的就说什么。
通过打听我才清楚,原来夜上海是一个严密的组织,像金刚和韩老七,是最核心的人物,他们受国外的老大遥控指挥,老大具体叫什么名字,他们也不知道。早年金刚和韩老七跟着老大,靠打杀闯荡江湖,其中七个兄弟死了四个,金刚的那条胳膊是被人活生生生的砍去的。
后来老大改邪归正,建立了夜上海,雯姐她们成了夜上海的第一批人,靠着雯姐他们,老大赚了第一桶金。老大对雯姐十分的信任,因此雯姐成了老大的情人。后来老大有了钱,就移民到了美国,找了一个更年轻的结婚生子,雯姐他们就留在国内经营夜上海。
我问夜上海有什么秘密的地方没有?比如地下室什么的?肥彪告诉我,在夜上海的底层就藏着很多秘密,被那些女人称作地牢,听说一些不听话的女人,关在里面不用三天,都会变的极为顺从。
我问肥彪关于地牢的情况,肥彪摇头说,里面的情况他根本不知道,只有级别高一些的人才有资格进去,比我想像我这样的。因此我断定,秘密就藏在夜上海的地牢里,也许在地牢的某个地方,就有剥人皮的地方,只要到了地下室,就能找到线索。
这次和肥彪喝酒,让我对夜上海了解的很多,回去之后,我就在夜上海的大厅里转悠,但始终找不到地下室的入口,找不到入口,想调查地下室也就无从谈起。
到了第三天我正式上班,直接在二楼值班,二楼是一个个的包间,这里比喧嚣的大厅安静多了。花姐领着那些衣着暴露的夜场宝贝,穿梭在个个包间之间。
我大体的算是看明白了,这些包间被一个个的隔开,里面装饰的极好,有专门倒茶的公主,花姐带着那群夜场宝贝到一个个包间里,让客人挑选,就像是人肉市场一样,只要有钱就能交易。
在包间里,其实还暗藏这一排房子,那里是专门留给出台的夜场宝贝用的,一般进了后排房子,基本上就是出卖肉体的。怪不得一般人不能在二楼值班,二楼藏着太多的秘密。
我值班的第二天,看见一个,衣衫不整的从后面的房间出来,一边走一边整理衣服。我看着那个人非常的面熟,就走过去看看到底是谁,到跟前一看,竟然是燕子。
此时的燕子,早就没有了当初的清纯,马尾办成了披肩发,脸上画着浓妆,描眉,眼线,红唇似火,上身穿着低胸圆领衫,穿的超短裙和黑丝,蹬着高跟鞋,把身上能露出的尽量露出,一副风尘女子的样子。
我看到这里,有些不理解的对燕子说:“燕子你怎么出台了?你知不知道这样是出卖自己的身子,是对自己不负责任。”
燕子眼睛盯着我的脸说:“你是在说我吗?”
我说:“说的就是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还能怎么样?我喜欢你,可你接受了吗?你就是一个虚伪的男人,既然不肯要我,干嘛管我?你还是管小云去吧?”
说完燕子就走,我拉住燕子说:“那也不行,你这样出卖自己,对的起父母吗?”
燕子看着我说:“我怎么对不起父母,身子是我的,我不像小云家里那么有钱,干这些我可以多挣钱,有了钱我可以买房子,买衣服,可以孝敬父母。”
“你、你……你个贪慕虚荣的女人,我、我杨晓东算是瞎了眼。”
“你瞎眼的次数还得再多一次,你觉的小云比我好?我告诉你,不是人,她比我有心机,比我贪慕荣华富贵,所以她早晚也会走向这条路的。”
我摇着头说:“不会,不会的,小云不会走这条路的。”
“小云是金经理他们花大价钱买来的,早晚会出台,之所以现在不出台,是因为没有人出价钱,等有人出了价钱,她就会和我一样,成为男人发泄的尤物。”
“燕子不要说了,你给我住嘴。”
“我偏要说,你还不知道吧?来到这里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清清白白的离开的,除非死在地牢里。”
我再一次的听到地牢两个字,如同头顶炸起一声惊雷,看来那些失踪的那些少女,也许就在地牢里关着,也许被剥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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